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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样一番说辞,实在是叫在场的众人都错愕不已。

    这又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一个多时辰前,不是来人说,高十一娘青天白日,自荐枕席,贸贸然闯入了摄政王的书房中,冲撞了王爷吗?

    那会儿柳焕颜和崔显元急匆匆起身要往后头去,瞧着脸色可实在是不善的很。

    怎么才一个多时辰,这话就变了?

    众人不免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唯独高氏不明就里。

    她是当事人。

    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。

    她的确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,偏偏好像没有人把她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傅孤寒和崔显元从书房出去后,就再也没有回过书房。

    她就那么跪在空荡荡的书房里,青灰色的石砖是冰凉的,她膝盖到现在还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后来被长安和金陵二人领去厢房,也是如坐牢子一样,叫两个丫头看押着。

    她长这么大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。

    可是高氏自己心里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此事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,她下场会很惨。

    但眼下这却……

    不等她反应过来,崔显元已经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,转而叫柳焕颜:“你且来瞧瞧。”

    这场戏,总要做足了,不然也白费了这么多人的一番心思。

    对于柳焕颜来说,高氏就是死了都不值得可惜,但崔显元一番苦心,她总不好当众拆台。

    就连傅孤寒都肯纵着崔显元,成全她的心思了。

    于是柳焕颜提步也下来,瞧着像是行医问药的姿态,瞧了高氏好半天:“这是受了惊吓,人呆呆的正常,一会儿叫冬雪去给她煎一副安神的药,我惯常用那个方子,吃了药睡一觉,明儿一早起来就又是容光焕发的模样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面说,一面招手叫冬雪:“你一会儿陪着高姑娘去,吩咐咱们院里小厨房,给高姑娘煎安神药。”

    柳焕颜这里说完了,崔显元就叫了长安和金陵起身:“你们两个陪着高姑娘去,叫人把我们院子旁边的跨院收拾出来,伺候高姑娘安置,今儿好好伺候着,再有了错失的地方,明日我回明母亲,自有你们的好处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闻言更是倒吸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