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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清儒看她看得有些久了,柳焕颜自己都觉得不大舒服。

    傅孤寒冷了冷脸,尽管知道周清儒绝没有那等好色之心骤然而生,也多少生出些不快来:“周大人,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他几乎咬着牙问周清儒,周清儒回了神,平生说没有。

    扯起谎来也面不改色的。

    傅孤寒啧声:“废王谋逆案才刚刚了结,本王命人幽闭东宫,连太子三师都心有余悸,唯恐东宫是因为牵涉在这桩谋逆案,才会被本王如此处置,尽管在王府外叫嚣着要本王给个说法,也不敢把这些话真正翻到台面上来说,无非拢着朝臣在府外围着不肯走,想着给本王施压,让本王出面解释清楚。倒是你,还挺敢说的。”

    他一面说着,高高挑眉:“周大人坐下说吧。”

    他让坐下说,周清儒就不客气,真的大马金刀往侧旁官帽椅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今天来,是为了女儿的安危和处境。

    虽然天下人总是说,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

    周芳入了东宫,就是太子的人,早不是周家的人。

    但在周清儒看来,却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周芳是他的长女,况且当初他与赵国公府的婚事没能真正成就之后,祖父仍旧以礼为聘,把赵九娘葬在他周家祖坟,以他发妻之名。

    既有了这个名分,他免不了要给赵九娘守丧一年。

    一年期满后,他这个新科探花郎也就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是到了第三年,由祖母牵头,赵国公的大奶奶也鼎力相助,才定下了那位大奶奶的族妹与他成婚。

    婚后自是夫妻和满,隔年就生下了周芳。

    之后几年时间里,他接连得子,却也没有当日周芳落生时的喜悦。

    第一个孩子,总是格外看重些,尽管是个女儿,却也是府上唯一的女孩儿,真正的掌上明珠。

    周芳自己也争气,九岁上便已能做赋,周清儒还曾玩笑过,要是他祖父老太傅还活着,八成又要说周芳骨骼清奇,得抱去身边养着。

    当年周芳为了要嫁入东宫,为了追随傅知远,不惜糟蹋自己的名声,连周氏一族的名声也一并辱没,周清儒不是不恼的。

    但是又怎么样呢?

    孩子是自己的孩子,养了这么大,她也就任性这么一回,尽管闹得有些过分了。

    但经年过去,那还是他的心头肉,舍不得她吃苦受罪。

    与东宫划清界限,那是他的底线,也是表明立场。

    外人看傅知远千般好万般好,说他性纯良又至善,周清儒可从不那样认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