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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焕颜倒吸了口凉气。

    听傅孤寒如此说来,她不免一阵后怕。

    幸而傅知远脑子如傅孤寒所说,不太好使。

    否则当日,他如何全身而退?

    可要是这么看来,吴皇后才是真正的老谋深算。

    事发突然,她却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关键。

    顺水推舟的放了傅孤寒,除掉了腹中有胎的孙氏和白氏,而后将计就计,与东宫撕破脸,母子情断。

    一步步走到今天,其实吴皇后八成,还是想逼供造反。

    不过要比傅延君今日所为,更阴毒。

    那是杀人不见血的法子。

    至于究竟是什么,她不得而知,也无心过问。

    有很多事情,她知道就知道了,事关傅孤寒的,她都想知道。

    其他的,不会再发生的,或是不会再威胁到傅孤寒的,那种阴狠毒辣,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情,她是一件也不想听了。

    柳焕颜长舒了口气:“可见老天都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吧。”傅孤寒笑道,“皇姐说是你有富贵相,是个旺夫的,所以帮我逢凶化吉,仔细想想,这一年以来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,又或是傅知远,几次三番对我出手,确实是你助我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的。”

    也不至于有他说得这么夸张,这话也不像是傅玉会说的。

    八成又是他信口雌黄。

    柳焕颜这会儿心情好了不少,倒没理会他的调侃:“那看起来,皇帝现在是想借着你的手,拉东宫下水,他好顺理成章的废太子。吴皇后为傅知远隐匿毒杀天子的罪名,又推了身怀有孕的后妃顶罪,杀人灭口,一尸两命,仗着中宫权柄,残害后妃与皇嗣,这样的罪名,是足够废后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傅孤寒呢?

    永安帝除去了傅知远,必定不是为他铺路的。

    “但你说,贵妃和胡贵嫔就算生下小皇子,襁褓婴儿,如何与你相争?”

    总不见得,永安帝历经几难,还有那个心力去栽培皇子二十年。

    就算他有,傅孤寒也不会给他二十年的时间啊。

    傅孤寒对此好似不以为意,松开她,只是任凭她坐在自己腿上,他自己倒往椅背上靠了靠:“林贵妃和胡贵嫔母族都有权势,真生下皇子,那个位置,谁不想试上一试?别说是在朝廷里与我作对,就算是孤注一掷,派人暗杀,都是敢做的。到时候他废黜皇后,中宫的位置是不能久悬不置的,凭我对皇帝的了解,继后人选,一定没有林贵妃和胡贵嫔。他会从世家女中再选中宫,一则在朝中与我不对付,二则还要牵制着林胡二人。他如今也就四十出头的年纪,尚且还有心力,等到继后新立,再怀有龙裔,我的日子是不会过的太清净。”

    永安帝用不着自己出手。